,耷拉着脑袋便打算往回跑。

李棋将她的神色转变尽收眼底,不知为何,竟又觉得有些不悦,见她慌慌张张地打算跑着回相府,喃声道:“蠢。”

他叫住人,道:“你打算跑着回去?骑马啊。”

说罢,便随手从路人手中抢过一匹马。路人怔了怔,手中已经被塞下一锭银子:“这马暂时借用一下,谢谢。”

他翻身上马,朝着红棉的方向去。

红棉看着他过来,愣了愣,道:“我……我不会骑马……”

李棋也一怔,随手伸手将她拉上马,放在身前。

“坐好。”他叮嘱了句,双手抓住缰绳,这姿势正好将红棉圈在怀中。

红棉顾不上思考别的,满心只有担忧赵盈盈的安危,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:“你说,我家夫人不会出什么事吧……”

李棋快马加鞭往相府赶,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,她的嗓音被风吹得很散,低低地柔柔地落在他耳边。

他又有些心烦起来。

道:“京城是霍凭景的地盘,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有胆子有能力做这种事的,人不多。”

红棉听他这么说,也跟着思索起来。

李棋又道:“近来瑞阳王小动作频频,只怕是他所为。”

红棉吸了吸鼻子:“那……怎么办?”

李棋叹气:“显而易见,他掳走你家夫人能是为了什么?只能为了威胁霍凭景,所以你大可以放心,至少在他来找霍凭景之前,你家夫人都是安全的,没有性命之忧。”

红棉觉得李棋的话很有道理,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些:“那就好……那就好……

李棋带着红棉回到相府时,那些护卫们已经先一步回来,将赵盈盈被抓走的消息告知了霍凭景。霍凭景眉宇之间尽是阴郁,周遭气场低得骇人,其余人皆低着头,噤若寒蝉。

李棋道:“看来不用告诉你了。”

霍凭景抬眸,看了眼李棋,唇边一抹冷笑:“他是活腻了。”

李棋问: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
若是从前的霍凭景,自然什么都不怕,可如今瑞阳王拿来威胁他的,是赵盈盈。

霍凭景默然片刻,一时不语。

瑞阳王既然将人掳走,绝不会轻易让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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